随着一连串惨烈的自焚事件,地处偏远的四川阿坝吸引了国际国内的广泛关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发生?众人都在从自己的角度试图一探究竟。今天偶然在“藏人文化网”的一个QQ群中看到此信,从信中提到的人物和事件看作者应该是阿坝州的在职或退休干部。我想,这封信或多或少为我们了解阿坝所发生的一切提供了一个体制内视角。——John Lee
尊敬的领导:
尊敬的领导:
他一到阿坝就带来了天灾与人祸,天灾与他无关,但人祸对他来讲是脱不了干系的,因为这与他极左的思想和所言所行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民间对他有种种说法,有些并非没有道理。有人说他是“魔主”,为使自己升官,把小事搞大,好捞功劳,把寺庙护法神殿中的烂枪锈刀(千百年来藏区有放下屠刀把刀枪交给寺院表示不再作恶的习俗)论为反共藏独用具,事实上,藏区百姓是最感恩共产党的,而后他就收不了口子,民间比喻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做法好像是伊拉克,工作组人员比和尚还多的做法好像是文革,老百姓在枪口下生活的做法好像利比亚。
一年又一年失去自由而没有发展的生活让那些单纯的牧民失去希望,所以,尽管我们在牧区做了很多富民安康的工作,牧区依然还有一小戳人要迎合境外唆使,我们州称之为“烧烤”的事件依然不绝,而且越来越多,由和尚发展为尼姑,由僧侣发展为一般俗人。除境外势力外,内部原因没有人好好研究分析,大量的工作组没有起到实质性作用究竟原因何在?他为了自己今年五月份的升迁,再次大打人海战术,搞了阿坝州建州以来第一次全州干部大年初一上班的先例。只要他的思想不变,方法不变,感情不变,态度不变,继续粗造行事,阿坝难以安宁,寺庙难以祥和。
他的用人方式让阿坝州的各族各界人士感到匪夷所思、不可理喻。民间有种说法,说阿坝县的维稳工作交给两个“疯子”管,越管越疯。一个是严春风副州长是5.12后我州招考的城市规划人才,他对民族地区一无所知,对宗教政策和问题一片空白,对藏区百姓毫无感情,对藏族语言更是纯属无知,因此,他管维稳纯属瞎指挥,洋相百出,越说越瓜,越干越乱。另一个“疯子”是刘峰,格尔登寺管理处处长,也和春风一样一片空白,只会算计不会安抚。
对他的用人方法民间还有一种说法叫提枪打仗(提羌打藏)。他把对3.14打砸份子的恨转移到藏族干部和百姓身上,整下课了一批干部,凉拌了一批干部,同时扶持和培养了一批羌干充实到各县和各单位,全然忘记了59%藏族、18%羌族的州情,就像是忘记了94%的汉族是我们的国情一样。所以民间说,藏族干部倒在了侍俊手上,羌族干部倒在了重建上。其实,他对羌族干部的偏爱,不仅来自于羌区灾后重建给他添了脸面、树了政绩,更重要的是来自于一个被称为“羌王”的人——谷运龙,谷掌管的阿坝州的企业被称为谷氏企业,谷也插手灾后重建项目,他们俩利益均分,成为一条船上的人,所以他处处维护谷,听从谷,很多方面连吴州长都板不过谷,在关键人事上侍俊要用谷的人而不用吴州长的人,吴只能满腹牢骚别无他法,因为吴州长清楚他作为藏族惹不起侍俊,一句“有藏族情结、有民族情绪”就会把它和其他人一样打入地狱。他对上,装得很民主很亲民,其实是会上不许有不同声音,会上一套,会下一套,对下是明显歧视,公开场合就说过藏族人张牙舞爪,愚昧无知。
可以说他在政治上搞两面派,官场上搞权术,经济上掺假水,文化上搞摧毁,信仰上搞强制,这一切都是为他自己上省级领导而服务的: ——用人上用了谷,就把多年来的两面性暴露无遗,他推荐谷做副书记,就得罪了陈钢,作为最老的州委常委,论资排辈都该他了,但安排去政协,非常不满。杨克林作为多年政法委书记,出生入死,维稳功不可没,但否定了他,他现在也公开唱反调了。金吉昌作为统战部部长、州委秘书长,3.14以来深入虎穴广做安抚,鞍前马后搞服务工作,但也不推荐他,他也大发牢骚,张万平……常委中没人真正服他,满意的人只有谷运龙一人。这样的班长带出的班子还有什么凝聚力和战斗力可言?民间对他的评论是:“能力不如黄新初,精力不如李崇喜,魅力不如欧泽高,魄力不如泽巴足。”而如今换届下来的州级领导班子是历届最弱的班子,论经验、资历、水平、能力、综合素质除一两个人还受公认外,干部百姓普遍不看好,有多年地方工作经验的本土老将要么到政协要么放在部门不提拔,这些年富力强的本地干部,除了困惑外,意见很大,无心做事。
事实上,侍俊根本不信任本地干部,连他的秘书和驾驶员都是从外地带来,州委部门能招考的全是外地干部,空降干部、外地干部、假藏、假羌充实各个部门和地方,我州的州情还没有发展到汉语干部就可以独当一面服务好一方百姓的程度,而且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也对干部任用有要求,我们州现在是需要双语干部,维稳中这个问题就明显暴露出来,双语干部在维稳中工作优势和工作效果都明显,但是它不提拔双语干部,不重用双语干部,年前先后提拔的600多名干部中,双语干部不到20人。本地干部除了干活没有什么希望可期,这种情况下,本地干部除了情绪和牢骚外还能往肚子里装什么? ——经济上的各项指标都有水分,GDP、农牧民收入、旅游手收入、灾后重建等,都围绕自己的政绩注了水,就连财政收入、税收收入都加了水。他到阿坝,干部群众最大的提高就是学会了作假。 ——要说最大的破坏,就是对藏族文化的破坏。提羌打藏的最大表现也在这上面。
首先是把州委、政府分管文化教育的安排为两个羌族,州委陈钢,州政府刘文芝,在他们的精心安排下,撤并转了一批藏区中小学,安排许多学生到茂县羌区学习。侍俊和谷运龙把草地人和马尔康中等民族师范学校列为最不稳定的人群和学校,维稳大会小会指出来说,虽说有事实依据,但他们的负面情绪极大地影响了民族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制造了藏羌矛盾。藏族人变成州里千夫所指的人群,就像一度在内地大城市里出现过的畏藏、歧藏事件一样,阿坝州的干部群众对藏区和藏人的这种畏藏、歧藏事件一样,阿坝州的干部群众对藏区和藏人的这种畏、歧指向也非常明显,没有原则和没有感情的非藏干部对州里的敏感事件的反应是“烧光才好”“全部枪毙”之类。藏羌民族干部利益分割势力突出,民族矛盾深化。
第二全州除茂县是纯羌区外,汶川有藏羌各三分之一,他却要把汶川打造成羌城,同时,把映秀、水磨等历史上的藏区改为羌区,用所谓的“唯一性”来篡改历史,老百姓说,瓦斯土司在汶川有史可查的600年统治全部烟消云散焚尸灭迹了。
第三,沿路所有的标示标牌都写成是“某某羌寨”,而所有的藏寨都基本不用“藏寨”两个字。给人的感觉是走进了阿坝就走进了羌区,殊不知阿坝州13个县中有10个是纯藏区,汶川、理县两个藏羌县,只有茂县才是羌族县。
第四,其他县想改头换面成羌族县,比如九寨沟,应说是99%的藏族,但他却在九寨天堂建所谓的羌城,编一套节目把九寨说成是羌女的后人,这与谷运龙一批所谓羌人弘扬羌文化理念不无关系,滑稽至此,令人啼笑。根据旅行社反映,对“藏谜”这样被文化部评为全国十大精品文化节目的剧团,却想方设法进行打压,主要是为了保护他们认可的羌族文化人才旺斌所经营剧团的利益,就好比是五星级酒店要与鸡毛店强制搞成一个价一样。这样的文化产业怎么搞得好呢?他对文化上假大空的东西却是盛赞有佳,一张白纸好画图,把民族文化建立在空中楼阁,阿坝州被吹捧出来的文化仿佛在演绎穿越剧。
第五,经常把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说成“羌族藏族”自治州,把“藏乡羌寨”说成“羌乡藏寨”,把哈达放在羌红里面,这种说法和行为绝不是口误和无意而是故意为之。
第六,凡穿藏装的人都进不了州委、州政府大门,凡说藏话的人都成怀疑对象,他认为藏装只能出现在舞台和戏剧里,否则就有二心。
这一系列行为,使省委、省政府在藏区搞的牧民定居新生活、综合防治大骨节病等牧区的惠民工程大打折扣,也使欧泽高、李崇喜、黄新初等历届领导打下的良好基础受到影响,更影响到中央、省对藏区工作一件的具体实施,其后果是民族地区稳定、团结、和谐、发展没有得到有效实现。
写信人:罗枫
电话18782249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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